8.我的人
那巧克力还是她[亲爱的]陈经理送的,李欣没敢碰,不是怕他下毒,而是她对男性无来由的感到恐惧。
也不知是几年前,一次接熟客时,[饕客]衣服都还没脱,才跟李欣牵了个手,李欣虽跟平时一样觉得噁心,但也顺势抱上男人,但身体刚接触就瞬间瘫软,吓的那[饕客]直接收拾行李带着家人跑路,李欣的身价一些人倾家荡產也付不起头期款。
那天她久违的看见爸爸,不是[农夫]。
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父女,普通的紧张、普通的到医院、普通的做检查,最后再普通的回家。
李欣知道爸爸一路上担心的话都是逢场作戏,回到家后真实的情感才会一次爆发。
「吴先生就这么被你赶跑了,怕男人?你?」假如不理解字义,[农夫]的声音依旧风度翩翩。他说着就走向躺在床上的李欣,李欣不自觉的颤抖,她也许知道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一夜未眠。
[农夫]亲自帮[兔子]矫正,技术当然不再话下。
李欣再也不怕男人了,[农夫]自己做完后又找了好几个[饕客],连续一周不间断接客。李欣没睡,[农夫]也没睡。
[农夫]总能在[兔子]难受时给予及时的帮助。
[兔子]痛了[农夫]就帮她擦药、[兔子]累了[农夫]就帮她按摩、[兔子]饿了[农夫]就给她食物。一周过后打了一剂安眠药,再对她说:「累了就睡吧,我的乖女儿,爸爸再这里陪你。」
对啊,爸爸这么好的一个男人。
我,怎么会害怕呢?
李欣心里还是害怕,但自己是[乖女儿]。
一开始接客还会怕到说不出话,但久而久之害怕就麻木了。只剩下碰男人的噁心感和想起男人时无来由的呛咳,严重一点大不了吐几小时,再不行就是昏厥罢了。
没什么的,乖女儿都撑得住。
噁心感喝杯水就能压下,呛咳在做的过程中也挺正常的,[饕客]们都喜欢口交嘛,这时呛一下很正常,咳的时间久了就说是感冒,吐了就说是肠胃炎,说了之后[饕客]还会温柔些。
昏厥更轻松,反正[饕客]也不在意,只是耳边的甜言蜜语没了,不影响过程。对李欣来说也是如此,过程中有没有感觉不影响[农夫]收钱,没看到[饕客]的脸还不会有其他症状,[一举两得]啊!
繁杂的思绪被李瑜一句话打断,乱做一团的现被拉直,又被无情剪断。
「对了,你是我的人了。」李瑜说的云淡风轻,李欣一时间还没意识到她在说什么,愣愣地说出:「什么?」
李瑜确实不觉得怎么样,就是叫家里人花了一点钱把一个妓女,不,娼妓买出来而已。李瑜不知道的是,她口中的一点钱是别人好几辈子都赚不到十分之一的量。
看到李欣不名的表情,李瑜又烦了:「你那什么表情啊?才大我十二岁就一副我养外婆看我养父的表情。」
李欣还没缓过来,也不知道李瑜哪来这么多钱,于是问:「钱是你养父母出的?不可能吧?」
「怎么不可能?我妈姓林,林氏财阀的那个林。你也真会选,别人含着金汤匙出生,我一出生就被塞金汤匙,24K金的那种。」话说到这其实就够了,但李瑜硬要加一句:「呵呵,这就是我的主角光环吧!」
李瑜不知自己说了多惊人的话,只见李欣抱着自己哭了起来,她不会安慰人,再说李欣一直说着[谢谢],期间她也没有差话的馀地,结果就成了一个离奇的场面。
「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……」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~你别哭啊啊啊啊啊~怎办啊啊啊啊啊啊啊~」
这时一名护士打扮的人开门大喊:「素质!这里是医院!小声一点行吗?是怎样?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啊?」
李欣怎么说也成年了,护士一开门她就闭嘴,而李瑜听完她说后立刻反驳:「不是,但也差不多啦,我买了我失散多年的妈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