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第145节

  红衣神教不仅跟清政fu做对,而且一战时,俄国老‘毛’子进了东北也遭到了他们的抵抗,红衣神教人数不多,但却个个都是身怀诡术的高手,死在他们手里的老‘毛’子不在少数。
  按理来说这种替天行道的江湖组织肯定很受老百姓爱戴,可之所以红衣神教被长‘春’当地老百姓遗忘是因为他们不单单只有善举,‘私’下可是还从事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可怕勾当,那手段极其残忍几乎让人发指。
  据马福祥回忆,红衣神教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大型祭礼,祭礼上要用十三个活人的鲜血祭祀他们的神灵。他们不管‘春’夏秋冬都身穿着一件红‘色’斗篷遮住脸面,寻常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的真容。老百姓更是谈虎‘色’变避而远之。
  那时候全东北有三股江湖势力,一股是后来一统东北的辽西张作霖,一股是带领江湖群盗潜居在深山老林的盗‘门’吴功耀,另一股势力看着虽不起眼,可他们却让老百姓和清廷都为之胆寒,他们就是红衣神教,江湖人别看彼此也许没什么来往,但大多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轻易不会涉足其他势力的纷争。
  吴功耀早就知道红衣神教的罪行,可这事没法管,当时兴城子并不是他的地盘,而且如果要深究的话,毕竟人家抗俄,就算平时杀几个老百姓也算是功过相抵罪不至死。
  红衣神教的教主叫沙问天,名是‘挺’大气,可人就不咋样了,据说这位沙教主脾气古怪,稍有什么不顺心就会杀人,自己的手下都怕他。
  沙问天在江湖上始终是个‘迷’的存在,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正脸,不管面前多大的人物,都是披着一身红斗篷,帽子遮着脸面。记得有一次,他与吴功耀见面。--28256752
  第7章 沙问天的风水宝穴
  吴功耀那时候年轻气盛,正是蒸蒸日上之时,两边人谈的是关于伊通河上一个码头的归属。酒桌上,老吴有点喝高了,非要看看沙问天长啥样,伸手就来拽他帽子。
  这二人借着酒意就厮打到了一起,诸位,您想啊,那吴功耀是何等了得?那可是‘阴’阳玄道得意弟子呀!‘阴’阳玄道毕生绝学全都教给了他,别说是什么红衣神教教主了,就算是当时末代皇帝溥仪身边的贴身‘侍’卫都甭想跟吴功耀打三个回合以上。
  可这沙问天了不得呀,跟吴功耀纠缠在一起二人比的就是内功,拳掌‘交’错在一起硬是拼了几十个回合都不分胜负,给吴功耀都整愣了,心想,哎哟,这家伙还真有点能耐哟。
  吴功耀一‘门’心思的就想掀开他的帽子一看真容,可一直斗到他脑袋顶上冒汗也碰不到他帽子的边。
  他媳‘妇’儿莫小七聪明,赶紧把二人拉开,借口说夫君喝醉了酒多有得罪还请沙教主海涵。
  此事虽然不了了之了,但在江湖上可是传开了,借着吴功耀的名头可是足足给沙问天长了不少名声,那传的是越来越邪乎了。
  “真这么厉害?”无双问。
  “嗯,沙问天确实是有两下子,那次我也在酒桌上,如果让我跟他过招,恐怕你三姥爷不是他对手呢。”马福祥自叹不如。
  “后来呢?后来这个红衣神教是怎么销声匿迹的?”无双追问。
  “小爷别急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  听说自由大桥下边这棵歪脖老母就是沙问天亲手栽下的,当年他就已经看出了此处地下藏着地之元气,源源不断,于是乎就命手下人为他在此处栽种下这棵老槐树,并告诉‘门’人若自己死了,就埋在树下。
  ‘门’人都以为教主老糊涂了也没当回事,但沙问天说玩这话不到一个月可就真死了,死的很蹊跷,没有任何征兆,也没有任何外伤。外界传闻是因为他与吴功耀在酒桌上打斗受了严重的内伤不治身亡,可这话吴功耀不信,自己有没有伤到他自己清楚的很。
  他的葬礼办的‘挺’隆重,江湖人都给面子前来吊唁,包括吴功耀与张作霖在内。
  “师傅,他是不是诈死呀?晚上我让几个兄弟挖出来看看?”葬礼上吴功耀的大徒弟马四海问。
  吴功耀鼻子吸了吸,闻到沙问天坟地下透着一股怪味,他皱了下眉头,对手下弟子说:“日后你们谁也不去再追究此事,也不可‘私’下调查沙问天,他这坟有点邪乎,咱们盗‘门’不要涉足进来懂了吗?”
  马四海想问,可师傅既然说了,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作罢。
  后来呢,后来民国时期一直到伪满时期,长‘春’都经过了几次大建设,哪都动了,唯独这棵老槐树没人敢碰,因为太邪乎了,只要谁靠前准保没好。所以一直以来,盗‘门’后人也不敢犯忌讳。
  “哦,怪不得我觉得歪脖老母下边透着一股‘阴’气呢,敢情是沙问天的坟呀?三姥爷,可我就不懂了,他活的好好的,清政fu和洋鬼子拿他都没招,他死个什么劲儿啊?”
  马福祥说:“这个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我和你二姥爷等人都不敢深问,每次问师傅,师傅他老人家都说沙问天此人城府极深,他这是为了躲避战‘乱’与祸端,到底死没死恐怕只有老天才知道。”
  “呵呵……您老这话的意思是沙问天现在有可能起死回生?您这不是逗我玩呢嘛?咱长‘春’这片土地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?又没有养尸地,光是地气充沛可不够。”
  “小爷,您别问我,呵呵……这是你太姥爷亲口说的,我也解释不清楚,不过还是那句话,咱能不管就别管了,你太姥爷厉害不?他都不愿意搀和呢?一会儿我想招把那孩子整醒了,您就别再追究下去了。”马福祥说道。
  老一辈人好像总有些秘密不愿让后人探索,马福祥,佟四喜他们应该对红衣神教都有所了解,可这个词汇在他们眼中早已成为了禁区,谁也不愿去触碰。越是神秘就越是勾起无双对它的好奇。
  试想,连太姥爷吴功耀也是勉强跟跟沙问天打了个平手,那这人定是个身藏不漏的高人。他埋在歪脖老母下已有近百年,依旧可用自己躯体的‘阴’气影响这么大,此人之邪恶绝不是神调‘门’老高婆子或者常德胜能比的。
  马福祥给那男孩煮了一碗压惊汤灌了下去,又打通了他身上几处经络用自己的内功‘逼’出了他体内的寒气,人醒是醒了,可一直捏捏呆呆的,就好像他已经把灵魂献给了沙问天,现在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躯壳。
  问他什么,他都会回答,可都是不经过脑子的回答。
  如果说上几天那对小两口的案子是意外的话,昨日在这男孩身上发生的一切,无双可是经历了完整的过程,太邪乎了,无双亲眼目睹了他由一个人变成厉鬼的模样,差一点被他生生掐死。这绝不是结束,只要有那棵歪脖老母在,血案就不会终止。
  歪脖老母下,善男信‘女’们依旧是络绎不绝,每日不到天黑自由大桥下都是黑压压一片人,树上挂满了红布条,红布条下的干枝子上已经隐约长出了绿芽。无双看在眼里,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预感。他……正在复活!
  “麻子叔,你来一下。”无双把刘麻子叫进了房间。
  “爷儿,有什么吩咐。”
  无双关上‘门’窗,小声对他说:“后半夜给我找几个小伙子,再准备火油,铁锹,冥币,香……”
  “爷儿,您这是要干啥呀?”
  “别问那么多,晚上你们自然会知道的,对了,这事不许告诉其他人啊!”
  “好嘞,那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  后半夜,无双开车带着手下人来到了自由大桥上,他要烧了那棵歪脖老母!以除后患。
  他站在桥头左右撒么两眼,这种事还是得背着人,在长‘春’老百姓眼里歪脖老母就是神树,他烧毁神树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?--28267995
  第8章 谜一样的红衣神教
  突然他留意到,桥下那棵歪脖老母前好像站着个人,那人佝偻着腰,拄着拐杖环绕着老树一圈又一圈的走着,他走的步子很有节奏感,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停一停,然后再脚下泥土中好像种下了什么东西。
  “你们在这儿等我。”无双吩咐道。他自己孤身走了下去。
  当他距离那佝偻背的老人五十米距离的时候,那人停下了,定在原地用后背,背对着他不动了。那情景就跟昨日见到被鬼上身的男孩一模一样。无双后怕不已,也不敢轻易再靠前。
  “魁主别来无恙啊?”谁知,那人竟然主动开口说话了,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,声音很熟悉,好像以前在哪听过。
  “你是……”
  “数月不见魁主记性是越来越差了,双阳您还记得嘛?老妇险些被魁主捉住。”
  是老高婆子?她怎么会在这儿?难道是故意来等自己的嘛?现在无双身边只带了几个打手和刘麻子,他们加在一起恐怕都不是这妖妇的对手。
  “呵呵……高翠花?是你?你想怎么样?”无双后退了几步拔出匕首。
  “魁主莫慌,这话该是老妇问你的呀?你想怎么样?这棵老槐已然生长了百年由余,难不成魁主想除了它?”高翠花一语道破。
  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  “恕我直言,这老槐魁主碰不得,老妇此次便是为它而来的,魁主听我一言吧,远离它!”高翠花好像完全变了一副性格,也不知道到底是被那位高人救走了,怎么连思想都升华了?
  不过无双还记得,那次他命令蓝彩蝶和马福祥去追他,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,那高人可是不一般,硬是把他盗门两大高手打的丢盔卸甲连马福祥都不得不认怂。
  “以前没人能碰它,现在照样不行,它要醒了,一旦醒来别说长春了,就算是整个东北都要震上一震!红衣长发者,魔也!那魔头不可诛,只能想办法延迟它的苏醒,希望后世会有一位高人能与之匹敌,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。”
  “我为什么要信你?”
  “为什么?没有为什么,就因为我们同为盗门之根,少主不必因为上次的事而挂怀,老妇是万万不敢与你为敌背叛家夫在常胜山上的誓言。信我也好,不信我也罢,老妇我只是受高人指点来协助您的,纯阳之种已然种下,如果不是意外,明日清晨种子便会发芽,这小草会暂时抑制住歪脖老母的阴气阻止它生长。对了,这红衣神教牵扯极广,平日里沙问天埋在此处还好,一旦他欲苏醒,江湖上定然会有歹人打主意,小爷最好派人看着点,这下边蕴藏的能量可以颠覆天地,切记切记!”高翠花蹒跚着脚步拄着拐杖,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连正脸都没给无双看一眼。
  “老东西你敢威胁我家小爷?活腻了?”刘麻子赶了上来大喊着。
  无双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。
  “让她走吧,咱们不是她对手,如果她有恶意恐怕咱们都活不了。”
  “爷儿,那咱还烧嘛?”刘麻子问。
  无双摘下墨镜点着一根烟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她的话值不值得相信,算了,再等等看吧,我也想印证一下,明日日出后,这歪脖老母四周是否生出新的草芽。”
  第二天一早,无双天没亮就醒了,早早地在胡同口吃了煎饼果子喝了碗豆浆就跑来了。站在桥上一看,早上六点刚过歪脖老母那就跪了一群人求药,不过大家嘴里都嘟嘟囔囔的,看着情绪不是很好。无双细问才知道,原来今日歪脖老母不赏灵药了,不管他们跪多久,碗里的白酒表面上都没有再出现土粒儿了。对百姓们来说以后治病恐怕还得去医院花钱,但对无双来说这倒是件好事,看来老高婆子没有骗他。
  一台豪车开了过来,停在了无双身边,一位老者悄声无息地走了下来。
  “结束了嘛?”他问。
  “不知道,希望这是个终点。”
  “呵呵……恐怕没有小爷想的那么简单吧?走吧,我们下去看看。”佟四喜友善地主动递上一根巴西雪茄烟给无双,态度很恭敬。
  人的眼里看的永远是利益,平日里这棵歪脖老母被叫做神树,可一旦祈不到灵药了,人们嘴里就开始污言秽语地骂了起来,而且还有人冲那棵老树吐痰发泄着。
  无双跟佟四喜走近了歪脖老母一瞧,老槐树下四周长满了许多暗紫色的小草,那小草很嫩,如果你去闻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  “是纯阳草,翠儿来过了?”佟四喜情绪很激动,身体颤抖着,他不顾残腿的疼痛,一瘸一拐快步赶了上去,可看了许久也不见高翠花的身影。
  “别找了,她昨夜来的,已经走了。你怎么认得这种草?”无双赶紧冲过去搀住他。
  佟四喜说,这纯阳草乃是神调门的驱邪本领之一,神调门的萨满们讲究的就是用大自然的力量通鬼神,纯阳草的草种取自长白山天池边缘,是真正的大自然精华。
  “依你看这些有用吗?”无双问他。
  “暂时看可以抑制住歪脖老母复活的时间,不过……不好说呀!昨夜老夫夜观天象,天边的冥王星骤亮,东北欲将有魔生,希望不是它回来了!”
  “你也认得沙问天?”
  “这事小爷就不要问了。哦对了,我这几天想出资把这块地买下来,盖座庙,试试能不能压住它的阴气,您有什么建议嘛?”
  “我可不敢在你面前提什么建议,你金点术是风水学上的独枝,话说好啊,我可不给你出钱。”
  “呵呵……小爷真会说笑,这点钱我佟四喜出的起。再说了,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许多,钱这东西,大家一起赚。”
  “哎?别跟我扯到一起去,我告诉你佟四喜,咱俩根本就不是一种人!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两边的关系虽然有所改善,不过始终要走的路不同,无双是个见钱眼开的人,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底线,佟四喜的许多做法他并不赞同。
  第9章 走山客的本领
  无双走后,佟四喜独自一人站在歪脖老母下许久,冷风吹着他半秃的头顶。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昏黄的老眼就一直盯着歪脖老母一动不动。
  “爹,你真要在这嘎达修庙?那能挣多少香火钱?”佟嘉宁问。
  “呵呵……傻小子,这叫声东击西,小爷对红衣神教看来是越来越感兴趣了,我们必须赶在他了解内幕前找到红衣祭坛,咱们的人都派出去了嘛?”他问。
  “按照爹的吩咐,咱们派去了三伙人,都在寻找伊通河的源头,不过您说的那个什么祭坛上哪找去呀?光凭着您一张嘴的描述,兄弟们也没有啥概念呀?”
  “不需要你们给我找到祭坛,就给我找伊通河的源头,一定要准确位置。”
  嘉宁又问:“爹,伊通河源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?那个什么祭坛是红衣神教留下的嘛?”
  佟四喜告诉儿子说:“傻小子,红衣祭坛乃是沙问天当初祭天时的场所,那祭坛下封印着他即将苏醒的灵魂和为止力量,只要我们可以掌握那股力量,天下的财富尽归我们佟家!行了,别问了,快去找,一定要赶在沙问天苏醒前找到。”
  这几天长春发生的大事不少,先是出了歪脖老母这棵妖树,然后伊通河的河水开始涨了,自从无双从净月潭地宫下找到了龙骨后,伊通河的河水水位是越来越高,几度已经长到了水位线上,再度恢复了伊通河两岸的美景。
  然而最近伊通河里,经常会从上游飘来一根根的白骨,开始时候人们以为是上游哪家屠宰场扔的,直到后来,白骨越来越大,最后竟然从河水里捞上来一颗人骷髅头,这才引起了重视。
  经过检测,这些浮尸的年份应该在一百年左右。
  警方跟踪追查下去,发现这些浮尸都是从伊通河上流一个叫青顶山的方向水流而下的。派出人一看……哎哟……那简直就是个万人坑啊!那地方是个大水坑子,水坑子地下的土已经被水流冲刷松动了,人骨都是从下边飘出来的,警方下去一挖,竟然足有上千具尸体。每天一入夜,山中鬼哭狼嚎魅影重重好是阴森可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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