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(微h)

  谢言洗完澡,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,却发现沈遇一脸痛苦的倒在床上,冒了一头冷汗。
  她吓得丢了毛巾,踢掉拖鞋赶忙扑到沈遇身边。
  她急得想打叫救护车,却在拿出手机的一瞬被他制止了。
  “热水。”
  沈遇有慢性胃炎,不能吃生冷油腻的东西。
  谢言端着水坐到床边,将其扶起身,支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着。沈遇真的很轻,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一样。
  谢言吐槽他多病多灾,而他懒得理会,只伸出手去握谢言拿着杯子的手。
  谢言疑惑看他,而他回以凝望。而后另一只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。
  握着谢言的那只手轻飘飘地向上移,从她手中接过水杯,放到床头柜上后便按着桌面半跪起来,顺势吻住了她。
  这样的姿势不好借力,所以谢言一下便能挣脱。
  沈遇深谙这一点。所以眸子闭着,长睫不安地颤动。
  唇上的动作也是轻轻覆着,不敢深入也不敢妄动,甚至讨好般的顺着那人的唇纹舔着。
  这次的吻较之先前几次温柔太多。
  两人呼吸交错。
  沈遇咽了咽口水,搭在柜上的手颤抖着回移,扣在了谢言的腰上,而后偷偷半睁开眼,见那人没有反应便撬开了她的唇。
  久悍逢甘露一般缠上那人的软舌,又似是忽得被火灼伤一般,立马放下,又细细地吻着。
  而后他放下卡着那人下巴的手,慢慢移至手臂,扣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下滑到那人臀际。
  吻也越来越深,甚至算得上难舍难分,直至谢言不自禁地扭动身躯,微微前倾以便迎合那人吻势。
  而后沈遇乘虚而入,一手托着那人臀部,一手抓着她的下臂,微微施力便带着那人倒在了床上。
  谢言避之不及,只狼狈地两手撑在沈遇身上,愣怔着看他。
  沈遇伸手去解她的衣服。
  他板着脸,一幅清冷模样,然而眼尾却染着一抹薄红,一直晕染到颊上、耳根。
  谢言慢慢坐下身,俯身压在他的身上。而后将温热的颊贴在那人颈间,两手半圈着他。
  她的身下只着了一条内裤,此时能感受到那人与本身体温确不相符的火热。
  小沈遇并没有他本人表现出的那般冷静自持,甚至是可以算得上热情似火的。
  它微微颤动着迎接她的到来,并且呼之欲出。
  见那人伏在自己身上不再动作,沈遇也停了手上动作,将头偏向一遍等待下文。
  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极少暴露在外的敏感皮肤。
  沈遇克制着去抱住她的欲望,克制着想要将那人压在身下肆虐的欲望。
  他不敢。
  谢言的话语就如同圣旨一般,无论他现在身体中的浴火有多么膨胀,只要她开一句口,他就得停。
  “我昨天和乔亦哲上了床。”她缓缓开口,紧贴着沈遇的手臂微微发抖,“而在此事发生的同时,我仍是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。”
  回应她的是那人状似凶猛的反扑。
  两级反转。
  沈遇压在她的身上,低着头没有看她,然而扣着她手腕的两手指节微微发白。
  “那么你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。”
  那双手微微发颤,其主人深吸了一口气,又重重呼出:“你们几个的三观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我只知道你我现在都是独身。”
  “还是……你接受的了薛祁,也接受的了乔亦哲。然而唯独接受不了我?”
  “不、不是!”谢言心里一惊,赶忙弹起身否定:“我只是……”
  “军训那次,你反击了我。”沈遇抬起眸子去看她,一字一句仿佛碎裂之后又重新拼凑出的玻璃花:“告诉我,面对乔亦哲的时候,你有和那天一样吗?”
  没有。
  她在知道是乔亦哲的时候就收手了。
  见她沉默不语,沈遇苦笑一声便放了手,起身离去。
  谢言连忙爬起来,光着脚站在冰冰凉的地板上伸手去抓住他,却又哑口无言。
  “不要再可怜我了。”沈遇说。
  他的手机铃声叫做《别再对我好》——“别再对我好,我控制不了。
  习惯了你的拥抱,害怕我会戒不掉。”
  沈遇后背对着她,伸手覆上谢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:“喜欢还是讨厌,你告诉我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啊……”
  “那,是喜欢?”沈遇的音调平静无波,仿佛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。
  确实。
  那人沉默无语。
  他想要最后回头看她一眼,用这张脸惩罚自己的不长记性,却在回过头的一瞬被吻封住了唇。
  她的发尾还有些湿哒哒的,此时软软的贴附在了颊上。
  沈遇能清楚看到那人颤动着的睫毛上沾着的不明水滴。
  她哭了?
  谢言吻的很狠,几乎是没有章法的随意在那人唇上留下伤痕。
  她天生力气不小,此时硬将沈遇的身体摆正过来,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。
  沈遇拒绝了。
  尽管这个诱惑特别大(虽然某种方面上来讲还是挺小的)。
  尽管他又硬了。
  他想得到一个回应,一个关于他所付出的真心的回应。
  “不用勉强自己。”他沉思一会,仿佛纠结着该如何措辞:“如果你……这次没有推开我,以后就再也甩不掉了。”
  沈遇是一个极端的人。
  如他所言,若非所爱,便为陌路。
  “如果……我没有办法去甩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怎么办。”
  “那么只要其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好了。”
  沈遇是一个三观极正的人。
  此时他放下了自己维系了二十四年的、某种方向上的三观。
  他没能忍住,反身托着那人的后脑将其压在了墙上便吻着她,大张旗鼓地解着她身上的白色衬衫。
  谢言的腿勾着他的,感受那人前所未有的失控。
  他一向是别人眼中的高岭之花。
  沈遇的左手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,卡着内裤的边缘揉弄触感极佳的臀部。
  而右手则轻巧地解开了那人身上的白色衬衫,探向胸前毫无防备的柔软。
  他忘情地吻着,彼此间交换着口中津液。
  他的掌控欲其实不强,时常会放任谢言的唇探入自己领地,而后抓着它玩弄一番又送了回去继续纠缠。
  谢言莫名的掌控住了某种主动权。但她确实不准备做什么,只是伸手去抱住他,被动地承受那双微凉的手带来的一阵阵快感。
  落在臀部的那只手仿佛不满于隔着布料的触碰一般,在上方边缘向下扯着,直到完全褪至腿间。
  光滑的腿插入她的腿间,膝盖向上顶在了带着磨砂质感的墙纸上,上方便是那人湿滑的花蕊。
  蕊间吐出的花露滴落在那人腿上,而那人又不自觉地律动着。
  于是她的水流交汇,在那处幽深的谷口磨蹭碰撞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羞人声音。
  “啊啊……”
  几乎是迫不及待般,在沈遇放开唇的那一瞬,谢言便难耐地哼唧出声。
  明明昨天是做过一次的。
  然而内里仍然感到空虚。
  丢人至极。
  谢言咬着嘴唇强忍着,想让自己唇齿之间不再流露出那般的羞人音调。
  沈遇转移了阵地,吻了吻她的侧颈。同时大腿在谷底陷得更深。
  那个野菊花开满的窗台
  窗帘卷起我的发
  我把红舞鞋轻轻的丢下
  不在乎了 lolita.
  ——卓亚君《洛丽塔》
  【作话】
  我吃醋了我吃醋了我吃醋了
  谢言这个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沈遇(bushi)
  呜呜呜沈遇他太美好了
  草
  又不自觉的写了一章废话
  我已经快忘了自己是在写18禁了(你也知道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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