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节

  池骋下流的问,“是不是想我操你屁股了?”
  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,也不想看池骋。
  过了一会儿,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劈开。
  吴所畏立刻惶恐的按住池骋的腰身,急忙劝阻,“别啊!我妈就在外面,万一让她听到可咋办?而且我姐也在呢。”
  池骋说,“没事,我不动,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含着。”
  吴所畏不从,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。
  后来硬棍抵住密口,吴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几下,实在熬不住,弓着腰下了床,踮着脚尖往外走,池骋走在他的后面。
  半夜两点多,万籁俱静,医院不远处的绿化区,荡漾着十足的野味儿和风情。
  吴所畏抵着一棵树,一条腿支地,另一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,从身后凶猛地贯穿,粗暴的啪啪声给寂静的午夜平添了几分淫靡和激情。
  吴所畏头一次野战,又憋了这么久,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。
  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的两只手拽过来,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,让他后背贴住自个的胸口,缩短了两颗心的距离,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的力量。
  “啊啊……好深……好快……”
  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,秋天的露水很重,草地很凉,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,便用大手垫在下面,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给自个带来的激情。
  “想我没?”池骋一边干一边问。
  吴所畏一边哼叫一边嘴硬。
  “唔……没有……”
  池骋媷下来一棵草,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着吴所畏的乳尖。
  吴所畏痒的腰肢乱扭,又换来池骋一阵粗暴的抽动。
  “想没想?”
  吴所畏招认,“想……想了。”
  “我想你都快想疯了。”池骋说。
  深夜的情话,总是让人如此沉醉。
  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了多少次,天蒙蒙亮的时候,这一片的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了。
  ……
  这几天,汪硕又过上了鬼的生活,白天在家潜着,晚上出来活动。昨晚又用塔罗牌算了一宿的命,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,汪硕一个人在家补觉。
  刚睡着没一会儿,门铃就响了。
  相当烦躁地走到门口,打开门,目光顿时愣住。
  池骋那道威武的身躯伫立在门口,阴沉沉的视线灼烧着汪硕困顿的神经。
  “不错,还真找对门了。”汪硕笑。
  池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  “请进。”汪硕伸手。
  池骋就站在门口问,“小圆蛋上的字是你写的吧?”
  汪硕大方承认,“是我写的,我就是想让你误会他,想让你知道他大晚上赖在我们家不走。不仅如此,我还故意把当初咱们的录像光盘放在玻璃柜里,诱惑他去看,让他好好观赏一下当年意气风发的你,是如何在床上与我翻云覆雨的。”
  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池骋的声音静的出奇,却带着蚀骨的寒意。
  汪硕冷笑一声,“玩啊,瞧你俩打架我乐呵啊!”
  池骋一把掐住汪硕的脖子,掐的他颧骨外凸,瞳孔欲裂。
  即便这样,汪硕也毫无惧意,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。
  “继续。”
  池骋的手哪怕再用一点儿劲,汪硕脆弱的脖颈就让他拧断了。
  可他的手僵住了。
  汪硕已经喘不过气来,眼前一阵眩晕,还带着残破的笑容往外蹦字。
  “坚持。”
  池骋哪怕再挺半分钟,汪硕也就去了,从此一了百了,再也没人来给他和吴所畏捣乱。以他池骋的身家背景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何况汪硕还不是中国国籍。
  可他还是松手了。
  “别拿我对你的伤害程度来衡量咱俩的感情余温,我对你仅仅是一份尊重,一份对我苦等六年的尊重。但你要明白,是六年不是七年,从去年开始,我这里……”池骋指指自个的胸口,“就不再是你了。”
  “你对我真的只有尊重么?”汪硕逼问,“一个人的一辈子有多少个六年?搭上我们在一起的三年多,整整十年!池骋我问你,你能把这十年从你心里剜掉么?你住了六年的地下室,每天三十多的室温,那种蒸桑拿的滋味你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净么?”
  池骋开口,“让我无法忘怀的不是你这个人,是你当初的背叛和诀别。”
  一句话,让汪硕瞬间飙泪。
  “你对他的爱永远那么呵护备至,对我的伤害永远这么不留情面。”
  池骋说,“由爱生恨,但是恨的太深了,就再也萌生不出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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